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
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
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
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
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
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
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
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
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肉棒槌,却干这个铁棒
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
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
不消你。”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
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
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
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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