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依然收回手机伸手去拉方琳的睡裙，「来，我把你的咪咪拍下来
发给他。」
「去你的。」方琳死死拉住自己的衣领，「人家要看的是你又不是我！」
「脱了衣服差别都不大。」依然嘿嘿笑了两声，按着手机将那个人拉进黑名
单，然后把手机放到床头，钻进被子又对方琳说道，「你说这些男人……有什么
好看的？」
「生理本能。」方琳嘟囔可一句，「睡觉吧，我可累死了。」
「哦。」依然关掉台灯，静静地躺在黑暗里，可过了半天都没有睡着，反而
越来越清醒，皱着眉头坐起来，听到方琳均匀的呼吸声，依然撩起被子爬了起来，
蹑手蹑脚地拉开落地窗来到阳台上，趴在阳台的边缘向外面望去。
午夜的街上行人不多，但往来的车辆还是不少，车灯和路灯的光交织在一起，
看过去有着与白天不同的别样风景。
侧过头看了看韩锋房间的窗子，窗帘拉得严严的，里面一片漆黑，想必那家
伙早已经睡下，依然把头又转向街道的一边，这一次她呆呆地看了很久，直到路
上的汽车也不再驶来，她这才又重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转过天出门的时候，依然的头有些昏昏沉沉，到了跟林丹玫约好的地点，顾
晚晴和林丹玫已经等在那里，顾晚晴先给林丹玫和依然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看
了看依然有些发红的眼睛：「你怎么了？」
「没睡好。」依然把抱着的档案袋递给林丹玫，「林律师，麻烦你了。」
「应该的。」林丹玫笑了笑，接过依然交来的文件，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
进政府的办事大厅。
先到教育主管部门拿到韩锋之前托人办好的教育机构前置审批文件，林丹玫
在等待工商注册的时候心里有点儿忐忑，这是她第一次办这种事，尤其是看到前
面几个来办理企业注册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地被要求回去重新修改文件，她实在很
担心自己提交的文件也会被打回。
事实证明林丹玫的顾虑是多余的，她很快便拿到了办事员填写好的回执，将
回执收好在档案袋里，林丹玫长吁了一口气，回过头对依然道：「办好了，下次
来就可以领执照了，我到时候把执照交给韩律带给你们？」
「嗯。」依然拍了拍手，「太好了，谢谢林律师！」
「不谢！」林丹玫笑了笑，「那我先回所里了，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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